小说雷兴辉少年阿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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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北●大秦文学》年期▍总期

扫码   看了阿云的作文,胡老师有点愕然,不相信这是他写出来的,因为美术课并没有教水粉画,再说,阿云的写作水平不至于这么好,就把阿云叫到办公室询问。面对胡老师,阿云支吾了一会儿,才老实坦白是自己仿照一本作文书中的文章写的。慈祥的胡老师一方面表扬了阿云的诚实,另一方面指出这样做的坏处,顺便提示了一些写作要领,要求他重新写一篇。离开老师的办公室,阿云有点犯愁。晚上回到家,在昏黄的电灯下苦思冥想,另写了一篇作文“我的同学刘晓琴”。在文中写到:我的同班同学刘晓琴,十三岁了,在油坊沟教学点念五年级。她性格文静,平易近人,吃苦耐劳。她梳着一条大辫子,黑亮黑亮的,浓浓的眉毛下嵌着一双乌黑发亮的大眼睛,看起来蛮漂亮的。虽然经常雨淋日晒,就是淋不萎,晒不黑,脸盘白白净净,眉眼清清亮亮。一笑起来,嘴瓣儿像恬静的弯月,说起话来,声音像黄莺打鸣……阿云的这篇的作文,受到了语文老师的肯定,也让晓琴与他的关系更加友好。在学校,他俩经常互相答疑解惑。放学后,经常去柳树林撒欢玩耍。一天下午放学后,阿云匆忙回家,因为爸爸叮咛他在天黑前要把鸡关进笼子,以防被黄鼠狼逮走了。由于走得急,阿云没有等候上一年级的妹妹小燕。可是,太阳将要落山了,妹妹还没有回来,妈妈就有点不放心,反复数落阿云。耐不住破烦,阿云就沿路找寻。不想,在树林子边看见正在踢毽子的三个女孩。一个是晓琴,另一个是小燕。你看,她扎着两只小辫,瓜子型的脸上有一对明亮的眼睛,尖尖的鼻子下有一张小巧玲珑的嘴巴,只要她一笑,嘴的两边就会露出两个迷人的小酒窝。看见妹妹平安,阿云放下了心,然后问另一个女孩是谁,妹妹告诉阿云是她的同学阿美。阿美,留着一头乌黑光滑的短发,白里透红的圆脸蛋上长着两条长长的眉毛,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炯炯有神,小巧挺直的鼻子翘翘的,鼻子下面是一张樱桃小嘴,说起话来,是那么甜美,那么动听。笑起来,可甜呐!她真讨人喜欢。伴着落日的余辉,阿云和妹妹沿着撒满枯叶的山道把晓琴、阿美送到溪水边。晓琴过溪水去回桃花溪右岸的老刘家,阿美家就在油坊沟沟口的坎上,几步也到家了。阿云牵着妹妹的小手,蹦蹦跳跳地往回去。看着晚霞洒在并不宽广的油坊沟两侧的山坡上,感觉那就是一幅温暖宁静的风景画。一阵阵清风从田野上、山坡上吹来,夹杂着野果的芳香,他们的心里舒畅极了。(十二)意外的信息转眼间,桃花溪两岸又是花团锦簇,溪水弯弯扭扭、波光涟涟、水清见底,无声地滋润着两岸连绵的山峦、你缠我抱的树木藤蔓,滋养着碧绿的水草、嬉戏的小鱼,还有生活在岸边善良的人们。油坊沟里翠华葳蕤,生机盎然,柳树林长条垂拂地,轻花上逐风。这期间,一条信息在人们中间流传,那就是三四个家长为了自己的孩子将来能上县里的中学,准备下学期将孩子转往县城上六年级,又有家长也打算将孩子转到乡中心学校读六年级,这使得教学点的六年级下学期没法开班,因为仅剩下四五个学生了,其中就包括阿云和晓琴。假如下学期教学点的六年级就不办了,阿云这几个学生怎么办?于是,阿云爸爸和老刘他们找教学点的领导做工作,希望让剩下的学生也去乡中心学校读六年级,但并没有得到确切的答复,一方面是需要和乡中心学校沟通,再就是阿云曾经在数学月考中作假和作文抄袭,给教学点的领导留下不好的印象。回到家,阿云的爸爸很是恼火,特别是责怪阿云念书的不用心,发愁阿云今后的念书问题。得知这非常可能是自己在教学点的最后一学期,可教学点领导在帮助自己去乡中心学校读六年级方面的说辞于己很不利,虽然心中不舒服,但阿云还是向往能去乡中心学校,于是就暗下决心,特别攒劲的学习,以期能够有新的长进,为自己到乡中心学校读六年级创造条件。好在乡中心学校有意接收阿云他们,但提出在进校时必须进行课业检测,只有成绩好的学生才会接收。看到机会来了,阿云更加刻苦努力,丝毫不敢偷懒。功夫不负有心人,通过进校时的检测,阿云、晓琴都进入了乡中心学校六年级的快班,只不过阿云在二班,晓琴在三班。(十三)小升初的挑战乡中心学校位于乡政府所在街道的西头,校门斜对面就是乡政府院子,中间仅隔了一条马路,桃花溪从后侧绕校而过。又到了金色的九月,开学时的校园格外热闹。校园内樟树上的知了叫的最欢,学校大门上彩旗飘飘,广播里正放着不知名的校园歌曲,听上去是那么的轻松。桃花溪另一侧的马路上,一辆接一辆的渣土车驶过,仿佛在告诉人们,小集镇的建设热火朝天。考虑到来往的路程比较远以及安全问题,加之面临小升初,学习的压力将会大一些,开学后,爸爸让晓琴在校住宿,大姑邀请阿云住到了自己的小卖部。在新的环境,面对相对陌生的师生,他们都是比较谨慎的。一段时间以后,一切慢慢熟悉了,再有学校对快班的重视,他们紧绷的玄松了下来,一种认为自己了不起、比别人强,只会成功、不会失败的优越感渐渐滋生。于是,阿云又向往以前比较自由自在的样子。中秋节假期的最后一个下午,阿云在校园里找到提前返校的晓琴,一起来到学校后面的溪水边。他们脱下鞋子,在溪水里找鱼虾、捉蝌蚪,看见不远处的白鹭就去撩拨、追逐,累了就选一块石头,坐下来仰望蓝天。期间,阿云告诉晓琴,改天领她认识蔡雯,交个朋友。世上的事有时就是这么邪,说什么就来什么。这时,蔡雯也在找阿云。前些天,蔡雯到小卖部买东西,听姚菊花说阿云已经在乡中心学校念书,就想找他一起玩,谁知今天专门跑出来,竟然没有见到。不过,就在蔡雯独自去游戏厅的路上,碰见了从溪水边过来的两人。阿云和蔡雯一见如故,蔡雯抱怨阿云让自己找了那么久,阿云连忙道歉,给蔡雯说好话、赔不是。见阿云小心翼翼的样子,蔡雯诡秘地一笑,说:“如果是真心实意表示歉意,那就请她玩游戏。”刚好,阿云回家过节,爸爸给了一些钱,腰杆硬着,就顺势答应了。看着阿云旁边的晓琴,蔡雯神叨叨地问阿云:“是你女朋友?”晓琴听后,红着脸赶紧摇头。阿云也连忙说:“是从小在一块念书的同学。”狡猾的蔡雯不怀好意地说:“那就是青梅竹马了。”听到蔡雯这么说,晓琴不知怎么应答,只是羞涩地玩起大辫子,阿云倒是大大咧咧地张着嘴呲牙。这时,得意的蔡雯一把拉住晓琴的手,说:“他占了便宜,我们让他流血。”说完,就和晓琴向游戏厅走去,无可奈何的阿云只得跟在后面,摆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如果说月考是毛毛雨,不能说明真实的学习情况,那么期末考试就得另当别论,何况身边都是小升初的强力竞争者。可惜阿云并没有认识到这一点,依然用以前的一套办法应对。在开学初紧绷的玄放松以后,把月考不当回事,在期末考试来临时,采用课间休息时依然在教室里做作业、突击猛看课本、搞题海战术,结果可想而知。看着期末考试的成绩单,阿云心理的落差很大,进而心中不安。以至于春节假期,整个人都显得灰不溜秋的没有精神,有几天连续做噩梦。节后返校,同学们按照老师的部署在补课、模拟训练,而阿云集中不起精神,还时不时莫名其妙地紧张、疲乏、烦躁,由于没有人及时给予疏导和帮助,阿云渐渐失去了学习的兴趣和信心。这种可怕的厌学情绪笼罩着阿云,导致阿云此后把学习当成了负担,只能在游戏中释放自我、追求超越。可玩游戏需要钱,阿云就时不时从大姑的钱柜中取一些,由于大姑爱怜这个侄子,平时不怎么在乎阿云花钱,也就听之任之。春节前,晓琴的爸爸回来了,而且带回来一个内蒙古的女人,让晓琴叫她妈。看见这个女人,晓琴内心很是抵触,不要说叫妈,连阿姨都不愿意喊。这使得晓琴的爸爸非常恼火,但毕竟女儿大了,何况自己长年不在身边,打不得骂不得,就连数说几句,也整得父女不欢而散。节后,晓琴带着怨气返回学校。没有了亲人的束缚,没有了学习的兴趣,阿云、晓琴成了游戏厅的常客。只要得空,蔡雯、阿云、晓琴就到游戏厅开心一回。他们在游戏中欢笑、在游戏中陶醉,也在游戏中迷失。小升初录取分数线公布了,阿云、晓琴勉强被录取进入了乡初级中学读书。(十四)捅破了那层纸乡初级中学在街道的东头,校舍三面被桃花溪所围,正门开在街面。在秋风吹拂芦苇、舞弄香樟树叶的日子里,阿云、晓琴走进了乡初级中学的校园,又坐在了同一间教室,开始新的学习生活。由于和其他同学不是很熟,加之都有一种失落感,两人的关系自然显得亲密。他们时常一起探讨学习、一起参与班上的活动,还有就是课余一起在校园游玩,观赏校园里五颜六色的菊花,看树叶从树上飘落下来,像金色的蝴蝶在空中飞舞。不想,他们的言谈举止被好事者告知给班主任杨老师,杨老师约他们谈话,提醒不要早恋。谁知杨老师的好心意,反而激起他们的逆反心理,他们交往更加频繁,经常在教室里窃窃私语,甚至交换座位成了同桌。这让杨老师很是恼怒,在班会时不点名地批评他们。于是,他们在校园里规矩了许多,出了校园则更加放肆。这不,中午饭后,他们相约来到校园后面的溪水边,岸上垂柳的枝叶下垂着,显得那么的婀娜多姿,柳树上还不时的传出知了的叫声。他们走进长着火红色的石榴和粉红色的木槿花的小树林。在这儿,天气就像换了一个季节似的,原本烈日当空,在这儿则树荫遍地;原本空气闷热,在这儿则凉爽无比;原本人影绰绰,在这儿则安静无比。不远处的池塘里,荷花怒放,边上五颜六色的花草自由绽放,还有许多的蜻蜓、蝴蝶和蜜蜂在载歌载舞。等他们意识到应该回校时,上课的铃声已经响过了。害怕因迟到而挨批评,他们干脆来到游戏厅,再次玩起了美少女游戏。在一个新的游戏中,他们扮演着老公、老婆的角色,肆意地谈天玩乐,甚至结婚生孩子,满足自己的一切想象,释放压抑的心情。直到放学后,晓琴才溜进宿舍。当同宿舍的同学问起时,晓琴谎称来了“亲戚”。晚自习时,以同样的理由给班干部补假。而阿云本来就住在大姑那里,第二天才给班主任补假,当然理由是瞎编的。两人多次玩这样的游戏,阿云就有点进入角色。在一次与蔡雯、晓琴的玩闹中,不自觉地用晓琴老公的口吻说话,惹来晓琴的追打。安静下来后,晓琴记起自己还有衣服要洗,就走了。看着没有其他人,蔡雯就怂恿阿云给晓琴表白,以便名正言顺地和晓琴相处。阿云有点胆怯,同时觉得熟人不好下手,这蔡雯就多方鼓动,说什么现在许多男生都有女朋友呀、女生也需要男生保护呀、他俩本来就青梅竹马呀,还有,你若不要她,自己就给她介绍男朋友,也许有别人等着,等等。阿云不胜其烦,勉强答应了。第二天是星期六,蔡雯打听到晓琴不想会伯母家,就邀请晓琴下午到小姨的店里来玩。到了后,晓琴看到阿云也在。三个少年就在一个包间里谈天说地,聊着聊着,蔡雯就给阿云使眼色。于是,阿云鼓起勇气就跟晓琴表白了,他原以为晓琴不会答应,岂知晓琴因为父母不主动联系自己而深感孤单,懵懵懂懂地就答应了。一见这样,蔡雯立马从小吃店拿来几瓶“小木屋”果啤,三个人举杯庆贺。蔡雯目送俩人并肩离开小吃店,虽然心中有一些莫名的妒忌,但还是认为自己做了一件好事。阿云和晓琴从店里出来,就陪晓琴到溪水边玩耍,由于刚刚捅破了那层纸,就没有了以前相处的自如,似乎还有些别扭,举止也是中规中矩。不一会儿,就到了那片小树林,在这个花香弥漫、沁人心脾的境地里,他们都有些陶醉,小手不知什么时候牵到了一起。夜幕降临了,端详着眼前的人,那黑油油的大辫子、那明亮的大眼睛、那椭圆形的脸庞,阿云怎么也看不够,尤其是那恬静弯月一样的嘴瓣儿,更像是第一次看见,这些让阿云心春荡漾。忽然,一阵扑啦啦的声音传来,阿云连忙扶正靠在胸口的晓琴,起身来看。原来有人乘夜色在捕鱼,不知怎么回事惊起了歇息的水鸭子。月明星稀,露水渐起,虽然有点流连忘返,但晓琴还是挽起阿云的手臂,俩人原路返回。在把晓琴送往宿舍的僻静处,阿云情难自禁地拥抱了晓琴,并趁机吻了一下晓琴的额头,毫无提防的晓琴惊叫一声后,挣脱阿云的怀抱,欢快地跑向宿舍。看到晓琴在宿舍门口给自己摆手,阿云才哼着歌,迈着轻快的步伐离开。(十五)难熬的假期有人说:如果你对读书漫不经心,或者不把学习当回事,那么考试的时候,你就会优柔寡断,或者敷衍了事,其结果应该是相当糟糕而且残酷的。初一年级的期末考试正在进行,这一场考的是英语。坐在单人单座的考场里,阿云是抓耳挠腮,勉强作答。在作到完形填空题时,面对在一个单词后面是加ing或者是ed时,阿云举棋不定。虽然考前准备了一些纸条,用橡皮筋藏在了袖筒里,但考场里气氛严肃,有两位监考老师,他们一位在教室前面虎视眈眈,一个神出鬼没游动在教室,使得阿云不敢造次。另外一个考场里的晓琴,也正在苦思冥想地作答英语作文。她一会儿动动文具袋里的橡皮,一会儿假装思考,悄悄用手理一理大裙裤,就是不知道怎么下笔写作。最后一场考试结束后,晓琴就以要到爸爸打工的地方过年,马不停蹄地离开学校,阿云也以家人生病为由,收拾忐忑不安的心情回到油坊沟。由于对自己考题的正确完成情况心中有数,他们都不好意思面对考试结果。春节前,阿云规规矩矩地呆在家里,帮父母收拾屋子、置办年货,每天放羊,因为他家的羊又多了几只。此外,就是帮助妹妹小燕完成寒假作业。实在无聊了,就领着小燕、阿美到柳树林,看雪天里依然挺立的杨树和落光了叶子的柳树上挂满毛茸茸亮晶晶的银条儿,或者到溪水边看迎春花发芽,猜过往车辆的单双号。年后,在迎来送往的人流中,阿云和大姑回到街上的小卖部,适逢也从家里返回的蔡雯。蔡雯过年在家很是烦闷,除了小韦经常纠缠,导致家人和其他周围的人老是用异样的眼光看她而外,就是无所事事,向往街上的逍遥自在生活。于是假借要准备开业,提前回到街上。正月的小吃店基本只有半天生意,午后大多数没有客人,何况蔡雯小姨的店还没有正式复业,一天来问餐的人更是寥寥无几。一个小雨天的午后,阿云信步来到小吃店和蔡雯相聚。在一个包间里,蔡雯拿出小姨自酿的黄酒,他们面对面坐着,就着蔡雯亲手炒的菜,说着郁闷的心事、讲着不管未来的混话,有一搭没一搭的喝着。很快,俩人都有些醉意。不知怎么地,蔡雯就问阿云与晓琴的亲密程度,阿云说了他们只是拉手、拥抱、亲额头的情况,蔡雯笑阿云老土,进展太慢。蔡雯自豪地讲,她答应小韦表白的当天,就和小韦接吻了,当小韦第一次在哥们面前称呼她“老婆大人”的当晚,就允许小韦摸了自己的胸,自己也用手触摸了小韦的那里。说这些时,不自觉地挺了挺胸,用诡异的目光看向阿云的裤裆。受此刺激,阿云血脉膨胀,裤裆鼓起了一个大包,惹得蔡雯吃吃地笑。阿云有了尿意,踉踉跄跄地去上厕所,返回后没有看见人,就随手推开旁边的一间,朦胧中看见晓琴背对着门口,正在一点一点褪下裤子。于是,冲了过去,紧紧抱住,说:“晓琴老婆,我爱你!”听到喊自己晓琴,蔡雯不乐意了,使劲挣扎,怎奈力气太小,这无疑更加撩拨起了阿云的欲望。突然,蔡雯不再挣扎,而是魔性地看着阿云,几秒钟之后,两人拉拉扯扯中两人倒在了一边的沙发上,疯狂地亲吻、抚摸。事后,阿云趴在蔡雯白皙的身上,不敢吱声。蔡雯调匀了呼吸,将阿云推向一边,坐起身准备收拾。这时,阿云讨好地爬过来,帮她擦拭下身、穿戴内衣。蔡雯默默地看着阿云忙活,不知怎么开口。雨又下了起来,雨点打在小吃店外面的雨篷上砰砰作响。看着有点尴尬不安的阿云,蔡雯摇了摇头、抖了抖肩膀,说:“今天你占了姐的便宜,今后要对姐好一些。”停了一会儿又说,“姐不会破坏你和晓琴的关系,这只是咱们两人的秘密。”阿云感激地说:“姐,你放心,我一定会对你好的。”说着就要给蔡雯鞠躬,被蔡雯阻止了。蔡雯叹了一口气,说:“我和小韦处不下去了,大家都不看好。今后你要想办法,每周陪姐一次,因为姐很需要你这个男子汉。”说完,起身整理好衣服,主动亲了阿云一口,故作释然地说:“走,继续喝酒。”二人先后回到吃饭的包间,这次阿云坐到了蔡雯的身边。侧看着这个有些野性,不小肚鸡肠,又善解人意,指导、帮助自己变成男人的女人,心旷神怡。(十六)草木萌动的春天春风吹进了校园,使得草木萌动,树叶像一个个小精灵一样从树枝上钻出来,一场春雨过后,小草偷偷地从土里探出头来,校园里像铺了一层绿色的地毯,燕子带着春的信息从南方飞回来了,在校园里“叽叽喳喳”地叫着,校园里到处是一片春意盎然的景象。晓琴在开学的当天回来了,二人见面自然是非常欢喜。表面上,阿云依然如旧,但内心却有些惴惴不安,毕竟在寒假里和蔡雯有了实质性的关系,而且是多次,这如果让晓琴知道了,不知会发生什么。所以,在学校二人保持遮遮掩掩,出了校门,阿云则是频献殷勤、多方讨好。阿云的所作所为让不知情的晓琴非常受用,自然是眉飞色舞、频送秋波。两人都不把课业的压力放在心尖,该吃了吃,该玩了玩,享受着两人的小秘密所带来的欢心,流连着春意盎然的溪边美景,趁着大好春光,像花、草、树木、小鸟、昆虫们一样,沐浴在春风中,尽情释放着青春活力。三月的月考成绩公布了,阿云的语文成绩前进了三位,晓琴的英语作文受到老师的鼓励。这让他们异常高兴,因为,这是他们一年来少有的好消息。当蔡雯知道后,也非常高兴,打趣地说:“这是爱情的神力!应该好好庆贺一下。”于是,清明节放假的那个下午,他们一起在小吃部聚餐。由于蔡雯要随小姨回去给老人上坟,他们没有喝酒。看着天色还早,离开小吃部的阿云、晓琴余兴未尽,又来到游戏厅。在那里玩了会儿游戏,他俩又去看小电影,很快到了晚上九点多。晓琴原本要回校去,但阿云说大姑也回家挂青去了,留下他一个人守店。这样,晓琴勉勉强强随阿云到了他大姑的小卖部。虽然觉得不好,但经不起阿云的再三挽留,想着将就过一晚就是了。因为他俩平时都是很纯洁的,大多是拉手、拥抱、亲额头之类。但睡下去的时候,阿云就开始变得不安分。见晓琴只是脱了外套,阿云就说那样睡不舒服,穿着多件衣服也会硌得慌,然后将自己脱得只剩一条裤衩,随后直接动手帮晓琴脱了起来。晓琴只是稍微挣扎了一下,没有说什么,认为脱了就脱了,不再理睬阿云,整理了一下胸衣,盖好被子闭上眼睛。突然,阿云把手搭在晓琴肩头,将头凑到晓琴耳边,问:“爱我吗?”晓琴说:“爱。”然后又问:“以后会嫁给我吗?”晓琴说:“会。”于是,阿云就抱着直接亲了起来。晓琴推了一下,说:“不要,想睡觉了,明天还要回伯母家。”但阿云不听,不但使劲地亲,他的手竟然探进了晓琴的胸衣里,摸了起来。晓琴有些急了,很大力的推着。同时说:“你再这样,我就要回宿舍去。”阿云觉得没趣,就坐起来玩游戏机。他俩背对背,谁都没有说话。阿云玩了一会儿游戏机,忽然转身,从后面又拥住晓琴,深情地说:“我非常非常喜欢你,想和你啪啪啪。”晓琴依旧闭着眼睛,轻声说说:“不要,那样太早了。”实际上,晓琴能感觉到自己的屁股正被一根坚硬顶着。她感到不自然、不舒服,正准备压下一层被子挡住,不料阿云疯了似的,扯开被子,魔性实足的亲、摸起来。晓琴想挣扎着推开,却发现阿云的力气好大,根本推不动。叫他停止,不要这样,但阿云丝毫听不进去。他一把脱了自己的裤衩,又很粗鲁地把晓琴的也脱了,还让她不要挣扎了。慌了神的晓琴,拼尽最大的力气,终于推开阿云,快速地拉过被子挡住了自己的身体。长这么大,晓琴还是第一次被人看脱光光的身子,心里相当的不好受。阿云再一次狂热地扑了过来,将晓琴身上的被子扯向一边,用手和身体按住了晓琴。这时的晓琴几乎要哭了,不停地说着“不要”,甚至求阿云放过自己。但阿云就像没有听见似的,腾出一只手,直接扒开晓琴的双腿……晓琴忍不住哭了,一边嘶喊着“不要”,求他放过自己,一边拍打着他。阿云很快用被单捂住晓琴的嘴巴,摸了摸晓琴的脸,喘着气说:“忍一忍,我知道你是第一次,可能有点疼,我轻点就是。”感受着下身地抽动,和淡淡地刺痛,晓琴泣不成声,更多的是茫然、害怕、无助,以及不知所措。渐渐地麻木了,慢慢地带着泪水昏睡过去。清晨,房东老两口的说话声惊醒了晓琴。看着床单上星星点点的血迹,晓琴忍不住小声哭了出来。这时,阿云也醒了,搂住晓琴的脖子,在额头上亲了一口,说:“我会负责的,老婆大人。”看晓琴无动于衷,又把身子贴近些说:“别担心,我会娶你的。”晓琴一边哭,一边想到昨晚的情景,心里愈加难受。(十七)纸包不住火清明过后,桃花溪两岸正所谓“清溪舒蛮腰,水草舞紫绸,黄莺歌唱柳梢头”。但五颜六色的花草没有听到他俩熟悉的脚步声,自由自在欢唱的小鸟也没有看见他俩浪漫的身影。生机勃勃的校园里,树荫下的蚯蚓在疏松土壤,蚂蚁在寻找新的巢穴,间或看见他俩别别扭扭的身影出现在人群中,也只是一闪而过。五月的一个周末,阿云陪晓琴来到后街的一家诊所。晓琴向大夫述说了自己最近经常反胃恶心、疲惫犯困,还说自己的月事已过二十多天未来了,大夫皱紧了眉头。大夫让她的家长一起来,晓琴说家长在外地打工,无法一起来,只求大夫给自己开些药。看着眼前这个楚楚可怜的小姑娘,大夫叹了一口气,缓缓地说:“孩子,仅仅吃药可能解决不了你的问题,你应该还需要做个手术。”听了大夫的话,阿云和晓琴知道,担心的事发生了。他们大眼瞪小眼,不知如何是好。离开诊所,他们回到小卖部。看到俩人失魂落魄、眼神茫然的样子,姚菊花心中起疑。经过盘问,阿云坦白了,而晓琴始终悄然落泪。第二天,姚菊花领着俩人,来到另一家由熟人开的诊所……事后,姚菊花支付了费用,让阿云扶着晓琴,走人少的巷道回到小卖部,设法给晓琴进补、调理。那段时间,晓琴经常没有去上课,即就是到了学校,也根本没有心情听课,时不时黯然落泪。又过了一周,蔡雯的小姨找到小卖部,责怪姚菊花的管教不严,要求补偿蔡雯因人流而造成的花费,索要营养费。接连的事情,使得姚菊花十分生气,就让人带话,要求弟弟姚木头无论如何能尽快到小卖部见她。听说爸爸要来,估计纸包不住火,暴风雨即将发生,阿云提心吊胆,惶惶不可终日。周五下午放学后,阿美放下书包,背起小背篓,沿着小路就往家对面的坡上去,她妈妈正在坡地里经管烟苗。她妈妈中午饭后就去了地里,临出门时告诉她,让她放学后把砍柴的弯刀送到地里去,以便天黑回家时顺便砍一些柴。阿美哼着儿歌,蹦蹦跳跳的赶路,突然和一个人撞了满怀,不由自主地摔倒在路边的菜地里,那人也趔趄着撞在路边的杨树上。阿美眼泪汪汪地抬起头,只见一位少年揉着胳膊瞪了她一眼,然后嘴里骂骂咧咧的走了。阿美认出那是小燕的哥哥,但看到他凶巴巴的样子,没敢吭声,揉了会儿摔疼的小屁股,理了理衣服,捡起掉出背篓的弯刀,一瘸一拐的去见妈妈。晚上,有人从乌鸦岭经过,听到从姚木头家传来打骂声和渗人的哭声……第二天,小燕给阿美说:哥哥阿云被父亲痛打一顿后,偷偷从家里跑了……六月的帘幕已经拉开,桃花溪的水还在轻轻地流淌,两岸的柳树叶子无力的在枝条上打着卷,夹杂其中的碧桃树挂着紫红色的毛球在暖风中摇曳,石榴花也渐渐开放了,绿叶衬红花,美丽极了。忽然,一阵雨随风而至,以它独特的洒脱、豪迈给人们诉说起往日的故事。END作/者/简/介zuozhejianjie

雷兴辉,陕西高校数学教师,文学爱好者。曾在《教师报》《安康日报》,以及“武功书院(陕西绿野书院)”“三秦文学”“新版大秦文学”“文学陕军”“漆水文学”“武功有邰文苑”“三秦通联”等平台发表散文、小说、诗歌、通讯等作品,出版有专著《简明数学的历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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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逝

编辑:杨朝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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