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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旁观者更清
一.“张伯礼事件”
方方说:“而更让我心碎的,是我的医生朋友传来一张图片。这让前些天的悲怆感,再度狠狠袭来。照片上,是殡葬馆扔得满地的无主手机,而他们的主人全已化为灰烬。”
如果问一个对二战历史比较了解的人,尤其是对西方人文历史比较熟悉的人,光看这段描述有什么感受,答案几乎肯定是“纳粹死亡集中营”——人家从小到大不知看了多少关于纳粹集中营暴行的展览和教育,而所有这类展览和教育从来少不了一大重点内容:
“纳粹集中营满地无主的受害者遗物(鞋子、衣服、眼镜、头发之类),而他们的主人全已化为灰烬”。(不信,到特拉维夫或华盛顿的纳粹大屠杀博物馆看看去。)
这足以令人产生条件反射——只要出现“满地无主的XXX,而他们的主人全已化为灰烬”,就立即联想到纳粹死亡集中营的惨相。方方的这段话——“殡葬馆扔得满地的无主手机,而他们的主人全已化为灰烬”——非常巧妙地利用了这个对一些中国人或许不那么敏感、但对西方人却普遍非常刺激的条件反射,不动声色就让人一下子把眼前的事物跟纳粹集中营的暴行挂上了钩。
“殡葬馆扔得满地的无主手机,而他们的主人全已化为灰烬”这句话不仅能让人联想到纳粹死亡集中营,而且实际上还能让人自然而然产生一种附加潜意识:从死人身上收集这些物品的是什么人?能好得了吗?不是极其冷血、残酷、没人性、麻木不仁的人干得了这活吗?
如果是纳粹集中营,那干这活的自然是纳粹守卫、“死亡医生”、枪口皮鞭下的奴隶囚犯。
那么这次在武汉呢?方方虽然没有明说,但意思明摆着:医院的医生和职工——医院里,能系统地从死人身医院的人又能是谁?就这样,不着一字,不露一痕,不动声色就把武汉医疗体系的人的职业道德踩在脚下——大规模地从死人身上收集物品、不管三七二十一堆得满地都是的人,得多冷血多冷酷?能有人性、讲人情、尊重生命吗?
方方不愧是文字老油条,寥寥几笔就成功地引发“纳粹死亡集中营”的恐怖联想,派生出“武汉的医护人员如同从死人身上收集物品的纳粹集中营看守一样冷血冷酷毫无人性”的潜意识。
不仅如此,人家一伙子的狡辩功夫更是了得:
——你说,这是造谣。人家赌咒发誓,这一切都是真的。“有图有真相”。
——你说,既然“有图有真相”,那拿出图来。人家说,不行,要保护提供图片的人(但把替自己辩护的“公知”同行一个又一个拉出来当挡箭牌时却毫不犹豫,更不手软,那会儿又不在乎“保护”了,以至于有人笑称:“再给方方三个月,她能扒出中国所有带路党”。)
——你说,这不可能;人家说,你不是武汉人,没资格说武汉的事。
——你说,我是武汉人;人家说,你不是医生,医院的事。
——你说,我是医生,而且是武汉的医生;人家说,你不在现场,没资格说现场的事。
——张伯礼说,我证明“殡葬馆扔得满地的无主手机”的情况不可能存在——“我在武汉前线一直待着,医院里面去,如果一个患者不幸逝世,我们都是尽可能地把他身上的东西,包括纸片儿、手机、项链、手表、外套、衣服,都给单独放到一个包里,系好了。然后要给患者洗干净擦干净,然后用被单把他裹起来,把他放到太平间。我们还要进行集体默哀,对死者有一份致敬,都是如此的。我们不可能允许把病人的手机、手表,带到火葬场去。”——你看,又是医生,又一直在武汉,医院抗疫第一线,医院都去过,对病逝者的善后事宜一清二楚,之前所有的刁难都难不倒人家,这下该堵住嘴了吧?
要是这样想,那就太天真了——人家马上增加了个新条件:“我不知道张先生有什么伟业”——条件水涨船高,越来越苛刻:原先不是武汉人不行,不是医生不行,不在现场不行,现在难不倒人家了,立刻坐地起价加上一码:得有“伟业”。没有“伟业”的普通人还不行。
只是方方搬起的这块“伟业”石头弄巧成了拙,想砸张伯礼,却把自己的脚砸了个稀烂。
要说“伟业”,张伯礼还真不含糊:
——中央疫情防控指导组专家组成员、医院总顾问、中国工程院院士、天津中医药大学党委副书记、校长;截至年6月已获得国家科学技术进步奖一等奖在内的国家奖7项、省部级科技进步一等奖10项、承担并完成国家及省部级科研项目40余项;年当选中国工程院院士;年获得国家科学技术进步奖一等奖;年获得吴阶平医学奖;年被授予“全国名中医”称号;年获得全国中医药杰出贡献奖等。
——72岁古稀之年,大年初二晚上临危受命,大年初三率队奔赴武汉医院——“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明知武汉疫情凶险要出生入死,却义无反顾在武汉抗疫一线整整奋战了82个日夜。
——提出必须马上对病患分类分层管理、集中隔离;建议征用学校、酒店作为隔离观察点;力排众议、建议给患者普遍服用中药,用“大水漫灌”的方式达到早期干预的目的,给最终取得决定性作用的中医抗疫争取到了至关重要的机会。
——医院共收治个患者,无一例转重症,实现了“三个零”——病人零转重、零复阳;医护人员零感染。
——劳累过度引发痼疾,做了胆囊摘除手术,把胆留在了武汉,被称为“无胆英雄”。术后第三天即再次投入工作,被誉为“是国士,是战士,也是勇士”。
——父子兵齐上阵,教育儿子“服从组织安排,不要来看我,直接去管好病人”、“你看好你的病人,就是对我最好的安慰”。
……
所有这些算不算“伟业”?难道还不如轻轻松松坐在家里摇笔杆子写出来的“日记”、“车欠土里”、“万箭穿心”之类“伟业”?
如此伟业,方方却说不知道——“我不知道张先生有什么伟业”。
方方这么说,只有两种可能:第一,真不知道。第二,装不知道。
如果是真不知道,那方老太可是自己把自己的嘴巴都搧烂了:你不是一再标榜自己如何消息灵通、如何对武汉的一切了如指掌吗?——
“互联网给我们极大的沟通方便,完全可以做到足不出户,获知信息。尤其像我这样的人,我在武汉生活了六十多年,小学中学高中大学、当工人当记者当作家当主编,我认识的人生活在武汉市的各个层面,这些人很多在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