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生开学要拍入殓照吗没错,就是专给死

你见过哪所学校,新生开学要拍「入殓照」吗?

没错,就是专给死人拍的照片。

给你化白脸妆容,让你脱衣服,躺到像棺材的桌上。

我就转学到了这么一所学校,据说,这是沿袭三十年的校规。

这学校还办了场跑步比赛,发令枪连响了两次。

第一响是给我们的,

第二声响,则是留给同在跑道上、那些看不到的「它们」。

这是一场,死亡的竞赛。

而我,必须要活着出去。

1.

夜间,我站在青池职业培训学校的门口。

学校坐落于山的腰部,正门隐在树荫之下。

虽是半山腰,校外却有一条小商业街,倒也热闹。

已是深秋时节,枯枝烂叶,铺了一地。

不知是不是错觉,我总觉枯叶错落有致,像在地面铺成一张人脸。

我的手抖了抖。

我不由地把手塞进口袋。

应该,不会有人发现我的秘密。

有几只乌鸦巡过。整座学校,格外萧瑟。

我深吸一口气,大步跨进校园。

我没有别的选择了,这或许,是我人生最后的翻盘机会。

我是个孤儿,我还想有更好的前程。

我需要体育培训学校给我一个,通向未来的名额。

前面我去试的几所名校,竞争激烈,对手太强;我的水准,根本不入流。

盘缠已无多,青池是我最后的机会。

可我没想到,入学体测,被安排在了凌晨。

你见过,安排在夜间的体测吗?

此时天起了雾,视野一片模糊。

刚到学校田径场,就有俩人与我擦身而过,体型都不小,应是田赛的运动员。

估计是兄弟俩,长相极为相似,像是两头熊,熊大跟熊二。

只不过,二者着装有差异,一个穿着运动服,另一个个头高点的则裹着厚厚的冬季冲锋衣。

虽然这季节开始冷了,但这着装对运动员来说,还是太夸张了。

我们仅打了个照面,他们回头朝我看了一眼,迅速离去。

庞大的田径场,空空的,没有一个人。

我走到绿茵场附近,才看到一人坐在地上。

我心想,应该就是体测的老师了,白天问了问,是姓周。

我正要打招呼,周老师抬起头来,轻轻笑了声:「来了?你叫张寒是吧。」

我打了个寒战:「对,周老师好。」

周老师有点儿胖,上身是白色运动服,站起身来,像是一截悬吊在半空的白猪肉。

周老师说:「热身不,你的主项是米吧。」

我说:「对,米。刚在外面热过了,我直接开始吧。」

周老师说可以,我脱了外面衣服,站到跑道上。

刚一上场,我就觉得有点诡异。

跑道是国际标准,拢共8条赛道,区间线一直蔓延到雾色笼罩的视野之外。

只不过,外侧的道,都是白线画的。

唯独最内侧的一号跑道,是红线。

而且,这条红线并不规整。

多有零零碎碎的红颜料超出线条,侵入赛道内侧,像是洒了未干的血液。

不知为何,我开始腿发麻。

周老师的话传来:「可别走内侧跑道哦。那个不是为你准备的。」

我向前走了一段,走到外侧跑道的起跑点就位。

发令枪响,我飞奔出去。

米是无氧,对呼吸跟体力分配要求很高,跑过第一个过弯点减速,我准备在直道中后程加速。

可就在这时,又一声发令枪响从后方传来。

我一愣,怎么这时又来了一枪?

难道,我抢跑了?

我动作险些僵住,好在及时调整过来。

然而,跑到第二个弯道,我突然彻骨阴寒,背部像被什么东西穿透了。

旁边,最内侧的红线跑道上,扬起浩大的尘沙。

有道黑影一闪而过,从雾里来,到雾里去。

隐隐的,还有哭嚎的声响伴随。

我膝盖忽然一软,人已摔倒在地,与大地亲密接触。

刚才那是什么?

什么东西,跑在一号跑道上?

我没有看清。

而内侧的跑道上,多了两列浅浅的足印,带着微小的火苗,逐一熄灭。

「周老师!出事了!」我惊恐地叫道。

没人回应。周老师不知所踪,操场只剩我一人。

2.

我本以为,自己无法入学。

毕竟体测出现了诡异的「幻觉」,导致只跑了半程,周老师也不知所踪。

然而,隔了一天,我要离开当地时,却意外收到入学通知邮件,要我即刻去报到。

邮件最后一句是重点:

鉴于张寒同学的表现,现予提供奖学金。

这么好?

我猜测,是这学校实在招不到人了吧。

是怪偏僻的,怎么看也不算正常。

如果不是被逼到没办法,我也不会来。

我回到了青池学校。

走在校内,犹如置身荒废的公园,到处是破败景象。枯花老树,尘埃遍布。

明明校外就是山,一片郁郁葱葱,校内校外竟有这么大的差别。

奇怪的是,我没看到任何学生。

也许是都在上课吧?

我先去了趟分配好的宿舍,放置好东西。

宿舍楼十层,没看到一点人影,我的是一间单人间,这点很好,清净,不受干扰。

我快速收拾完毕,就去了教学楼。

到了教务中心,教务老师让我填档案,也不多话。

填写时,我瞄了他一眼。

这位老师僵硬地坐着,面色如土,毫无血色,目光游离,不知在看着什么。

我将填好的档案递给他。见他迟迟不说话,我忍不住问:「老师,接下来是要……」

老师抬眼看了我一眼,目光又移向旁处,说:「你是一个人来?」

「老师,什么意思?」

我感到自己的后背,变重了一些,手又不受控地抖了抖。

教务老师笑了笑,说:「身上补丁不少,自己缝的?」

我摸了摸自己外面套的旧毛衣,冷汗不觉冒了出来,说:「啊,是,勤俭节约,主要有特殊意义,我妈织的。」

笑了,残存的自尊心,迫使我这么说罢了。

我根本没妈,哪来的特殊意义?

还不是穷的,这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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