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癜风专项援助 https://disease.39.net/bjzkbdfyy/240412/l4oeln0.html谈到各大博物馆的镇馆之宝,甘肃省博物馆镇馆之宝“马踏飞燕”——铜奔马必然榜上有名。铜奔马出土自甘肃省武威市雷台汉墓。它三足腾空,一足超掠飞鸟,昂首长嘶,以矫健之姿疾足飞驰。不过,“马踏飞燕”踏的是燕吗?在第58届复旦大学校庆科学报告会上,出土文献与古文字研究中心刘钊教授给出了他的看法:铜奔马脚踏的可能是乌鸦。这一观点的依据,正来自他整理的长沙马王堆汉墓简帛。复旦大学出土文献与古文字研究中心出版的《长沙马王堆汉墓简帛集成》,是复旦大学的文科标志性成果,其中由刘钊负责的《相马经》部分,就充分展示了“相马”这一具有悠久历史的文化现象。刘钊解释,所谓“相马”,就是通过马的外部特征来选择马的优劣好坏。刘钊说,在中国,相马有非常悠久的历史和传统。早在《吕氏春秋》中就记录了寒风等十个相马名家。史料记载,寒风善相马的口齿,麻朝善相马颊,子女厉善相马目......《相马经》中还有“一等逮鹿,二等逮麋,三等可以袭乌,四等可以理天下”的记述,由此可推“马踏飞燕”踩的飞鸟应该是乌鸦。从考释古文字到揭示文本背后的历史语言文化现象,在刘钊看来,这也是从事土文献与古文字研究工作的意义所在。“子曰:‘我非生而知之者,好古,敏以求之者也。’”刘钊举例,迄今学者探查到的甲骨文有近个单词,但是已识的甲骨文只有多。“如果文字没有流传下来,情况将会像是古人形容孔子没有诞生一样——‘万古如长夜’。如果我们不好古、不敏求,就没法理解我们国家的历史文化。” 文字释读是古文字学中最基础,也是最具难度的工作。学者过去强调文字考释的重要性和难度,所谓“释出一字,好比发现一颗新的行星”。但刘钊直言,这门难度不小的冷门绝学并不乏热爱者。在他看来,中心所有研究者都可以算是好古之人,其中最值得一提的是裘锡圭先生。裘先生是复旦文科唯一的杰出教授,一生从事出文献与古文字研究,今年已经90岁,但是依然每天工作不辍。“他虽已双目失明,但在助手协助下,依然写出超过9万字的学术文章。裘先生对学术的执着和追求令人感佩。”这种敏而好古的精神亦在青年学子心中生根发芽。例如,复旦大学级古文字强基班本科生彭若枫就曾凭借论文《据海昏侯孔子衣镜铭重思“博学而笃志”之义》获得首届中国人民大学“树人杯”未来古文字学者学术征文大赛一等奖。“可见,不怕年轻,只要勤思多学,一样能变成好古之人。”刘钊说,从已逾耄耋之年的资深教授裘锡圭先生,到强基班的新鲜血液,复旦大学一代代“好古之人”接力传承,将继续从一个个古文字出发,一步步揭开中国传统文化的神秘面纱。作者:吴金娇文:吴金娇图:复旦大学编辑:储舒婷责任编辑:姜澎转载此文请注明出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