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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要说的八哥可不是一个人,我之所以叫它八哥完全是因为谐音,您可别太当真。
我一直在思考一个问题,杜帆这个在武汉土生土长三十多年的老武汉是不是对光谷这片“新城”有什么误解,这份误解其中一个表现形式就是在一月份最后一天问我关山大道离花山软件新城近不近。
他问近不近的意思就是近,委婉的一钟表达形式罢了。
伴随着这份疑问的还有一段两秒钟的视频,视频中的狗就是八哥。据说他在这个墙角已经有几天时间了。而后我查了查地图二十多公里路,心想远,实际上也远,可听听外面的风声,我决定下班还是去一趟。但是给杜帆的回复还是远,目的就是重新塑造一下光谷在他心里的具体方位。
五点半下班,我驱车准备往花山走,边让杜帆联系一个具体地点告诉我,一是怕找不到狗,二来也想节约点时间,天黑的太快了。
而发现人没能反馈出一个更具体的地点,幸好两年前我曾在此实习过,对这块儿还有些印象,用了不到十分钟便找到了它。他被安置在一个纸盒里,纸盒里垫着衣服,而他就这样单单的蜷缩在此。我走过去,它抬起头,我们打了第一次照面。
用我的话讲它这就是一副纯倒霉像,又丑又萌。说它丑萌丑萌的一点毛病都没有,但是当它真的害了一身病,只有丑没了萌的时候,人们对它的喜爱会消减吗?我没有多想,转而回车里拿了垫子,把事先准备好的纸盒放在副驾驶座前面。再回去时它已经从盒子里出来了,似乎在做离开的准备。
短暂的熟悉之后我把它抱上车,放在纸箱里,关上门,坐上驾驶位后它竟不知道怎么的,已经在副驾驶位坐了个端正。我把它放下去,说:拐子,你太拉呱(脏)了,行行好,在箱子里待着好嘛。
它说,我不。
刚开出去没一百米,它又爬上了副驾驶位。医院的路上一直比较顺利,我想很大程度是因为我对它趴在我座椅上唾沫横飞作出了妥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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